喃喃

Monday, January 22, 2007

時間‧路

我發現自己處於高速的狀態,思路飛快。
高度忙碌之後,開車也愈發顯得俐落,腦中閃逝如光影。
我喜歡處在不同的狀態去觀察,不是為了要顯示自己有多高姿態,
不想落俗,絕非要自命清高。一直強調,也許我有詐。

在我的人生裡,我習慣吸收一路撞擊而來的痛苦,
痛苦來臨時,我會順勢去承接,不是要扮苦行僧,亦或許是...
苦是人生的常態,所以我認真的去面對,
那是什麼感覺?
像是有個強大的力量,猛抓扭轉著心,而痛便由心的位置直竄鼠蹊。
這時的眼淚流不流已無關緊要,這痛,純粹。

我痛苦時,不介意沈溺,因為我相信痛苦的極至會帶來提昇,
而的確發生了,
我也因此和哲學慢慢的作了伴,他能撫慰我脆弱,
支撐起我恐因不妥協而導致的責難,任何形式。

我執著
不介意是否要照著先知所說,去執,
極至帶來領略,
我等著領略的那天,
得或不可得
無妨

Sunday, January 07, 2007

情弓‧春去春來

弓箭在西方神話裡,是愛神手上控制男女情愛的神器。
電影一開場的弓,導演特意特寫弓的兩端,讓我很難不去連想它與陽具的關連。
弓箭在情弓裡可以是樂器,做為情緒的語言;可以是武器,做為保護與攻擊的威嚇;可以是陽具,當箭射向少女敞開的雙腿間時,便是陽具破入少女體內時的歡愉激昂,這一幕是最令人驚愕的一寫,要觀者不得不去接受這超出現實卻又強迫於眼前的事實,整場,於我只能無言。
談到語言,主角間沒有口語,卻從肢體、眼神、弓箭、音樂、色彩、圖騰來表現,這部電影充滿著大量的音樂,這是相當令人印象深刻的,這點比起春去春來這部電影,更是豐富許多。

春去春來嘛,那個蒙面的母親,導演處理的也不按牌裡,未知代表的是無限的可能性,把事實坦露殆盡,限制立現。
春、夏、秋、冬露骨的呈現人的原性。看似天真的玩耍,卻帶出殘忍的生命體認;人性面對誘惑時的脆弱與火熱,是可以無視於任何原定的規準的,『淫念帶來占有,占有便引來殺機』;當人身處於瞋念而無可自拔時,到底是為何而衝不破?是衝破禁忌困難,亦或是衝破禁忌後的牢網困難?
在春去春來裡,有個很特別的象徵,讓我不得不去談它,那就是那代表著規範的『門』,和門旁無形的牆。在片中有三個門,其中兩個是在廟中,兩相對的門隔成兩個房間,門旁空無一物,出入從門,便是心中有牆。第三個門在湖邊,接連廟和外界的門,也僅有門和無形的外牆,片中的每個人,都謹遵出入從門,彷彿只有觀影人,才能看得見那無形。唯一例外的是少僧情慾神迷,慌亂之際突破了那無形的牆,也不顧老僧叮囑讓少女坐於石像之上。突破無形牆的設計,像記重拳打入心神,緊縮。
少僧帶走神尊,此時對少僧是尋求實體的平靜,當我看見隔日老僧依然如故的作息著,那是無形的平靜。在片裡,有形和無形,不斷交替變換,有形中有無形,無形中又換作有形。
『菩堤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Wednesday, January 03, 2007

不想睡

在最精神力飽滿的時刻。

常常,夜總是讓我捨不得闔眼,
隔天又用另一種形式來懲治我。

從小就是這樣了,喜歡這樣的心神靈明,腦子運轉特別清脆,涼涼透透,帶我進入最自由的境地。
是反叛的根由。

我天生的反骨來自於此,卻帶著夜隱蔽的顏色,躲過凡人的肉眼,看見了別人的限制和自己的。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要不斷的反轉反轉,別忘了要換個不同的姿勢去看,看見什麼就是什麼,看見什麼就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