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

Tuesday, December 19, 2006

墨攻II

我想到了人對於敵對的意識。站在不同的位置,所以敵對。你站在我曾經站的位置,所以敵對。

最後,梁城小王問了革離未來的去處,問了:如果今天趙國要求你前去協助,你會去嗎?革離答:會的。梁城小王質疑革離怎能接受去幫助曾經敵對的人呢?又,趙國本身怎又會接受你的幫助且真心的。呵!梁國也未必真心接受革離的幫助啊!即使革離杜絕了一切的有形無形的饋贈,仍然逃不過人心的晦暗所射向的暗箭。

鍛練思維一直是我不斷在實行的事,我最近因事而思索這件實行所對我的助益,當人的年紀漸長,面對不斷迎面而來的衝擊,我發現那是協助我釐清的鎖鑰,怎麼走呢?那是可能的指引,不論去哪。

Monday, December 18, 2006

墨攻

這部電影有很多的議題可茲探討,雖然這些在電影中也只是輕輕的略過。
以一人抵檔千軍萬馬,在戰言戰,不言生命。
在戰爭之中,生命是每個謀略者的棋子,要戰勝才能生存,投降便不能?
戰爭之中,誰不是無辜的,所以,每人都要奮起抵抗。
全因革離梁城存,全因革離我們才會有人死。
墨家就是因為講求兼愛,每個人都愛,是因為不懂得要選擇該愛的人。
生命是生存重要,亦或是生命的意義重要?
看了墨攻,讓我昇起了對中國哲學與歷史的興趣,買了本潛規則來看,也買了所謂知識份子。
我的思緒是片斷的,也只能是這樣的方式來陳述了!
另外,我發現了獨處對自己的重要性,非常。

Monday, December 11, 2006

香水II

一直覺得我對香水的情緒未完,如果我們把葛奴乙當做人來看,或許只能得到某層次的領會。為什麼這麼說?如果我們不把葛奴乙當人看,那麼他便可以是個引信,引發人類深沈黑暗的引信。人對於自己本身的黑暗是恐懼的,沒有人能真正的去面對他,尤其是所謂的"好人"。我這麼說或許是站在人性本惡的立場,卻也不是,人就是人吧!我沒看過多少人性的黑暗,但卻認真的去看它如何在人的身上造成的深深淺淺,葛奴乙逼迫我們去接受這個無法令人置信與接受的存在,他讓觀者也自然的呈現自己生命的深度,發於外。
我還能寫嗎?應該還沒能寫完,但又如何,生命從來就不會真正的完結。

Saturday, December 09, 2006

香水

厭倦了聽到有人問:你覺得是電影好看?還是小說好看?
在電影中的我極其專注而敏銳,任何一點聲響對我而言,都是極大的干擾。我驚嘆著導演盡其全力想發揮小說原著精神所做的努力,。也跟著葛奴乙從他驚人的出生就跟著他的思緒及行動一步也不捨放鬆的領略著。他也是個天才,在精神醫學上也許也被稱做變態、有特異的收藏癖。當他看著12小瓶等待調配的美女香精時,我彷彿能感受他那非收集到不可的衝動,那是種衝動,克制不住的。
葛奴乙也是孤獨的,他感知到他即使死在世界的某一角也不會為人所知,就像煙一樣消散於無形,他甚至連被看見到都不曾。葛奴乙很悲傷,他幾乎不是人,電影裡的這句對白,我感受到不只是一般人對他的恐懼所產生的呼叫,這句話正是在說他真的不是人,他的生命幾乎就是只為了一個精純的目的而活著,悲傷是他的基調,冷冽的存在他的生命底層,所以,死亡對於他而言,引不起任何的知覺,這是多深沈的世界,感官知覺被放大著,不斷的擴張,不斷的占據並控制著他的思想、目的、行動,一點都不願停歇,直到被啃蝕的那一刻。
我不想談論小說寫的如何如何,電影又拍得如何,我只想去感覺這兩件創作所帶給我的,而我感受到了什麼,如何的刺激著我的思考,為何讓我雖然感覺是滿滿的,卻也只能吞吐出這麼個幾字而已!

Wednesday, December 06, 2006

吃虧

其實和我想談誠實是等同的意思,我常常細想這些問題。
先來談談我為何會去細想這些原來是想當然爾的問題,就像我今天被一位已離我遠去的友人對於我的決定,說了一句:你變聰明了!開始談起,他會這麼下定義代表了他原有的一個定見,那就是我選擇了不再吃虧。但對於我而言,卻不作如此的解譯。
吃不吃虧不是事情本身,而是那位當事人是否自覺有所損失。對我而言,如果我的基本概念是不論所遇何事,皆為有其理。那麼吃虧對我而言就不存在。於是,我明瞭了一件事。那位友人是真的站在門外了,也許我進了一個門,而他選擇了另一個門,從他的門裡看我,我便是他門框內的那個我。我對朋友很嚴格?是的!自以為...
寫那麼多字,對我而言是很危險的暴露,愈多的字從我思想裡落下,愈是代表我沒有停頓,愈如此,就愈是破洞百出,這也是我不願寫太多字的原因。然而,當落字的速度愈發能跟上我思考的速度,也就不作他想的寫下了,管他的呢!人天生就是赤裸的。

Sunday, December 03, 2006

Frida

芙烈逹,連中文譯名都如此令人無法忽視。她的故事我是先從影像切入的,以飛快撿拾的方式吞没她的一生,像是烈酒燙喉。我很想說我隱約有和她相類的遭遇,但也僅及其陰影的粗略輪廓罷了!我也大略讀過西蒙波娃,也給我同樣的震撼;張愛玲則予我更壯烈悲涼的感受,她們是天才。
我和朋友談起時曾透露出對於天才的嚮往,天才通常是不幸的。是啊!天才又身為女人是更大的不幸。會說不幸是天才的知音太少,微乎其微,又處於愚昧的人世,他抵擋的是無知的昩火。不幸源於孤獨與高度期許,他們被忘了在天才底下雖驕傲但易脆的心。
於是半個天才可以選擇的通常是隱身,讓人遍尋不著,但終其一生仍伴隨孤獨與謊言。

還是隱身的好

冰山的一角到底有多深不可測,沒有人能真正的明瞭,人心底的黑暗,有時是連自己都無法察覺。我們只能刻意的去保持表面上的平凡與平靜,努力的去防堵可能的波瀾。書寫中的我,較接近那冰山底層的自己,原本想書寫於陽光底下,然而,我害怕了,我不認為如此作能有何助益,就如冰山的底層接受了日晒的結果,只有煙滅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