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

Sunday, January 07, 2007

情弓‧春去春來

弓箭在西方神話裡,是愛神手上控制男女情愛的神器。
電影一開場的弓,導演特意特寫弓的兩端,讓我很難不去連想它與陽具的關連。
弓箭在情弓裡可以是樂器,做為情緒的語言;可以是武器,做為保護與攻擊的威嚇;可以是陽具,當箭射向少女敞開的雙腿間時,便是陽具破入少女體內時的歡愉激昂,這一幕是最令人驚愕的一寫,要觀者不得不去接受這超出現實卻又強迫於眼前的事實,整場,於我只能無言。
談到語言,主角間沒有口語,卻從肢體、眼神、弓箭、音樂、色彩、圖騰來表現,這部電影充滿著大量的音樂,這是相當令人印象深刻的,這點比起春去春來這部電影,更是豐富許多。

春去春來嘛,那個蒙面的母親,導演處理的也不按牌裡,未知代表的是無限的可能性,把事實坦露殆盡,限制立現。
春、夏、秋、冬露骨的呈現人的原性。看似天真的玩耍,卻帶出殘忍的生命體認;人性面對誘惑時的脆弱與火熱,是可以無視於任何原定的規準的,『淫念帶來占有,占有便引來殺機』;當人身處於瞋念而無可自拔時,到底是為何而衝不破?是衝破禁忌困難,亦或是衝破禁忌後的牢網困難?
在春去春來裡,有個很特別的象徵,讓我不得不去談它,那就是那代表著規範的『門』,和門旁無形的牆。在片中有三個門,其中兩個是在廟中,兩相對的門隔成兩個房間,門旁空無一物,出入從門,便是心中有牆。第三個門在湖邊,接連廟和外界的門,也僅有門和無形的外牆,片中的每個人,都謹遵出入從門,彷彿只有觀影人,才能看得見那無形。唯一例外的是少僧情慾神迷,慌亂之際突破了那無形的牆,也不顧老僧叮囑讓少女坐於石像之上。突破無形牆的設計,像記重拳打入心神,緊縮。
少僧帶走神尊,此時對少僧是尋求實體的平靜,當我看見隔日老僧依然如故的作息著,那是無形的平靜。在片裡,有形和無形,不斷交替變換,有形中有無形,無形中又換作有形。
『菩堤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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