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

Sunday, February 25, 2007

生命是場可笑的歷程

我沒有什麼別的長處,只是在耍嘴皮子時比一般人要來的嘴硬,
當然,是用文字耍。
我一直知道自己的文字能力遠勝於語言,
平常的我能說的話廖廖可數,能讓我想說更多話的人也少之又少。
當然,是不是能讓我說更多話,也不是我評判人的唯一標準,有時候也不見得是標準。

有個我一直在冷眼看著自已,看著自己為著心中情感的起伏而狂亂不已,
瘋狂的看著所有的硬核的書,想著不著邊際的所謂人生的命題,
那個我是孤獨的;而另一個自己是空虛的。

何懷碩說過,(約莫改寫如下):所謂孤獨,只有男人和女強人才知道個中滋味。女人是沒有所謂孤獨的,只有空虛,他們用一大堆的聊天和睡眠來驅逐空虛。

我沒有要說自己是男人或是女人,我不喜歡用性別觀去看事情。當然我知道,我雖然不喜歡,卻不能漠視性別觀的當然存在。在某種必要時刻,我正視性別也漠視它。

身為人,身為女人,有著身為諸類角色的問題與面對的態度,當然想到自身所遭遇的挫折時,我也許會在事發後的許久痛哭一場,然後繼續的昂然。
我這麼想著,無論如何,我總還是要回歸到我生命的中心,回到那最初始。
即使有人會認為我在追尋的不過是個屁,又如何?
生命是場可笑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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